
年尾假期时,我们还没等至年尾假期,便迫不及待地一考完试,即搭三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奔至吉隆坡,并在二姐介绍下的面包店当收银员。虽说是收银员,但除了点算付款、找钱,还包揽许多工作,包括扫地抹地、清理厕所、烘蛋挞、煮椰浆饭、制作三文治等。这份工作可以算是一人身兼多职,怪不得听二姐说,之前的员工做不到一个月便陆陆续续受不了劳累而辞职。对我们而言,为了月薪七百多令吉,再苦再累也得做。当时的七百多令吉,在我们眼中是个天文数字,因为这已足够我们缴第二年开学的学费,还可以交补习费、买文具等。
第二年准备开学的前一天,做完工后才搭公共汽车回家。回到家,已凌晨一二时了,第二天早上,还得睡眼惺忪地上课。一到了假期,即使仅是短短的一周开斋节假期,我们一定如期赶往吉隆坡开工。在那年我们所赚的薪金,虽仅有千余令吉,但已足以承担我们在那两年(高中一及高中二)的生活费。
第二年准备开学的前一天,做完工后才搭公共汽车回家。回到家,已凌晨一二时了,第二天早上,还得睡眼惺忪地上课。一到了假期,即使仅是短短的一周开斋节假期,我们一定如期赶往吉隆坡开工。在那年我们所赚的薪金,虽仅有千余令吉,但已足以承担我们在那两年(高中一及高中二)的生活费。
考完大马教育文凭后,翌日又风尘仆仆赶至吉隆坡与二姐会合。在她帮忙下,我们在餐馆当服务员。月薪仅有八百余,但我们仍如期给家用二百令吉,希望能减轻家里的负担。大约半年后,在一个小学老师的鼓励下,毅然选择从事教育工作。成功被师范学院录取后,即在师范学院受训三年。坦白说,选择在此就读的原因,不外乎为了政府每个月发派的津贴。虽仅有五百余,但省吃俭用下,还是绰绰有余,每月还可定时给一百令吉的家用。
回顾整个童年,难免会醒悟到父亲竟然一直在扮演隐形的角色,可有可无。曾经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时,非常憎恨父亲。尤其有一次他在赌输钱后,当我是出气筒,而借故对我拳打脚踢。在那段时期,与他开口说话的次数少之又少。但,在踏足社会若干年后,这份藏在多年的怨恨逐渐减少,只因我明白自己越恨一个人,心的负担越重,人也不会快乐。
回顾整个童年,难免会醒悟到父亲竟然一直在扮演隐形的角色,可有可无。曾经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时,非常憎恨父亲。尤其有一次他在赌输钱后,当我是出气筒,而借故对我拳打脚踢。在那段时期,与他开口说话的次数少之又少。但,在踏足社会若干年后,这份藏在多年的怨恨逐渐减少,只因我明白自己越恨一个人,心的负担越重,人也不会快乐。
近年来,回家乡时,发觉到父亲改变了许多,减少赌搏,留在家的时间多了,也不再像往常般一贯的大男人主义。肚子饿了,会自己煮面。吃了饭,会自己洗碗,甚至主动开口驾车接送我们。虽然父亲的改变是迟了些,但我们全家人察觉后,仍深感欣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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